第三章
我的脑海里仿佛有两个人在较量着,一个是往日的我,告诫自己忍忍就好,很快就过去,另一个则是恶魔,用极尽应当诱惑的言语刺激着。
让我去厨房拿那剩下的茄子,那俊俏而光hua的茄子,cu壮的茄子,丑陋的茄子,弯弯的像yangju一般的茄子…很快,恶魔将我仅存的理智战胜了,我的脑海里全是茄子。我忐忑的安wei自己,也许真的是太久没有zuo爱了。
而我是个正常的女人,只要不去找别的男人,不去出轨,自己解决并没有对不起任何人。就这样,我在自我安wei中起shen,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,经过客厅的时候,我往儿子的房间看去,没有灯光从门feng中溢出,想来已经睡着。
在厨房,我像zuo贼一般拿起两个茄子,然后快速踱回自己的房间,打上反锁,虽然我知dao打不打反锁都一样,儿子是从来不会进我房间的,更何况晚上,但本能的羞耻感,还是让我打了反锁。
漆黑一片中,我再次犹疑起来,一面骂自己是dang妇,这都不能忍,一面则宽wei自己,这只是正常的需求。
后者再次打败前者,我将shen上的睡衣睡ku和内ku全bu脱掉,平躺在床上,一只手笨拙的nie着早已膨胀的ru房和立起来的rutou,就像刘秾摸我的那样,我的shenti感觉舒服了一些,感觉得到了些许的满足,但很快,就被更大的空虚感吞噬,我知dao,我那最隐私的地方在向我招手,诉说她的需求。
我坐起shen来,摸着ru房的手并未停止,然后拿着那跟晚饭前就洗的干干净净的茄子,在我的森林地带磨蹭了几下,让他熟悉我的气味,然后再缓缓的向下,我犹豫了一下。
但很快继续下探,来到我最隐私的地方,那里已经yin水外溢,就像我们家门前的河liu每年春天都会外溢一般,泛滥而强势,此时此刻,我再也忍不住,将茄子在yindao口磨蹭着,等到一切都已经熟悉了。
缓缓的,一点一点的进去…***自那夜之后,我ti会了人生中另一番别致的味dao,或许是我太久没有被刘秾进入shen子,又或许是就算刘秾以往每次进入我的shen子,也是横冲直撞草草了事,以致于这次让我有一zhongyu仙yu死的感觉。
等到xie了shen之后,我shen上的万千蚂蚁随即消失,转而变成充实和累,以及几丝羞耻感。在之后的日子里,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去门前的菜地里摘一些茄子回来,挑选一gen最喜人最好看的偷偷的放在床tou柜的抽屉里,其他的就给儿子zuo好吃的红烧茄子。
日子一天一天这样过去,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这zhong感觉,虽然我知dao这样是不对的,每次我xieshen之后,也会在心里骂自己是“dang妇。”
但诚实的shenti却让我久久无法忘怀xieshen时的舒爽,然后第二次又会鬼使神差的故技重施,渐渐地,我也开始接受自己的这一转变,因为每次自渎之后的几天,我的心里就会莫名的开心,郁郁的心情一扫而光,人也变得开朗,更喜欢去串门和其她闲着无事的女人们聊天,刘大姐还质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宝贝,或者是背着刘秾去找了其他男人。
这个女人,说话从来不遮遮掩掩,但没办法,农村的妇女,到了年纪大抵也就她这般了,不过我将来可不要变成她这样。我没好气的打了她一下,对她说:“大姐,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,都二十一世纪了,还有你凭啥说我得了宝贝啊。”刘大姐笑着。
那两个fei硕的下垂严重的nai子一颤一颤,说:“你自己看看镜子,这些天气色可比以前好多了,说话声都比前些日子大些了,你说你要不是被男人滋run了,我才不信呢。”
我感觉不好意思,又打了她一下,说:“怎么在你心里就这档子事啊,我家就我儿子一个小男人,我能跑到哪里被别的男人滋run去。”
还别说,近几日我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dan,确实比以前有血色一些,看起来也更jing1神了,看来女人就该要有男人滋run这句话没错。刘大姐坏笑着说:“那就是被你的宝贝儿子给滋run的呗,说明天你儿子chang大了,还能把自己老娘伺候好了,哈哈。”
我掐了她一下,说:“你就没个正行,哪有这样说儿子和妈的,你脑子里怎么净想些男男女女的事啊。”
说完心里叹了口气,要是儿子对我的态度,像外甥对姐姐那样,我指不定气色更好更年轻了,对我来说,那就是最好的滋run,比任何东西都来得实在。刘大姐说:“我的好妹妹额,不拿你宝贝儿子打趣你了。
那你告诉我,人活一世,不guan男人女人,还不是为了kudang里那点事,快说,你是不是在村里找到相好的了,我和你说,千万不要找太近的…”“净瞎说,你看我是那zhong人吗,再说我生气了。”
我打断了刘大姐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