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集中…”而现在玉嫂的情况便是属于后者。他恍然大悟,连忙双掌用力一推,将玉嫂推了开去。
此时小茹正好拿着药箱进来,刚巧看见游子宣双掌推开玉嫂。她看看游子宣,又看看玉嫂,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?而玉嫂躺在地上急骤的喘息,她只好跑到玉嫂身边,低身抱起玉嫂,玉嫂已经剩下最后一口气,见她靠近,于是紧紧抓着她的手,对她道:“帮我报仇!”然后就软下身断气了。
小茹呆了一会儿,才恨恨的、幽怨的转过头来,盯着游子宣道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
玉嫂哪里得罪你了?我知道你很不喜欢玉嫂,但是也不必趁她重伤时…没想到…没想到…”话没说完,哇的一声已经哭了出来。
游子宣知道小茹误会了,但他心里还是觉得玉嫂的死,自已难辞其咎,于是不知所措的慌忙解释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…我不知道…”
小茹一听,更以为玉嫂是游子宣杀死的,也不让游子宣解释清楚,便下了结论:
“你…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一个人,算我看错人了,以后…以后再见面就是仇人,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!”说完又是那种既恨又怨的眼神,盯着游子宣几秒,然后哭着跑出砖房。
游子宣被这严重的误会震撼得愣在当场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其实,这件事两人都没错,要错也是错在小茹进来的时间,早不进晚不进,刚好就在游子宣推开玉嫂的时候。
人往往会被眼前所见的事物所蒙敝,不仔细审查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妄下结论。
又呆了一会儿,游子宣才恢复过来,他心情混乱,拿了把黑衣人用的砍刀,走出砖房。
他不知道要去哪里,也不知道如何走出这里,只有在庭院中盲目的乱窜。而四处都可以看到被破坏和残杀过后的景像。
他又乱走了半天,看见一片花圃,各种颜色的花已经被践踏的乱七八糟,许多体横躺其上,形成一幅“人在花下死”的景象。
花圃前面,是一幢古典的院落。他寻着路径,穿过了三个院门,由外院一直来到内院的墙外,终于在几公尺之外,听见了人声和打斗声。他此时仍穿着黑衣,只是没有头罩,他心想:“假如里面黑衣人多,我就假扮黑衣人,百鹰门的人多,就露出真面目。”于是他又跑回前面,找了一个黑衣人的面罩戴上,才又回到正院墙外。
大门里面,是一个庭院,就像是普通的院子,有树,有花,还有一片小小的空地,原来可能是一个非常世外桃源的地方。只不过,现在院子里却像屠宰场一样,满地都是体,最少有三十具之多。场中还有六个黑衣人,围着一个年轻女人在打,葛三星和一个白须及胸的老人则浑身是血的坐在地上调息。
看那个女人,年约二十岁左右,她的动作,一招一式就像跳芭蕾舞一样,非常优美。她在几个黑衣人中间穿来插去,偶而才出手攻击,似乎对这几个黑衣人的攻击有些招架不住,但是进退攻守之间,又还优雅有度。
又过一会儿,一名黑衣人被踢中一脚,蹬、蹬、蹬退了三步,那年轻女人随即一步追上,将拳头一张,变成了鹰爪,当场抓在那人的面部,她一招得手之后,并不稍停,又一个倒仰,闪过从侧面砍来的两刀,只见她人姿势不变,仰着旋转半圈,一脚在前面那人的腰眼上,她一边旋转一边站起,同时后脚一踢,又直中那人胸口,只见那人向后直飞出去,碰的一声撞在墙上,便落下来不动了。
这几个姿势优美至极,而且一气呵成,看得游子宣心花怒放,直想大声喝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