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多眷恋那样的他吗?
他张口、闭口了半天,然后叹上一口气。“要听那句话的还原版本吗?”
“你说说看。”
“——浑蛋!你看不出我爱你吗?又没人拒绝你,你跑什么!”
“真乌龙。”她也笑了,见他表情有些闷,倾向前亲吻他。“别气,现在知道也不晚啊。反正我一直都知道,你很认真在牵我的手,这样就行了,说不说真的没关系。”
他浅叹,捧住丽容回应她的吻。“傻瓜,我是心疼你,凭你的条件,大可以拥有更好的。”
本来就很缺乏追求的程序了,现在居然连点像样的告白程序都没有,这七年真的太委屈她。
益发温存的吻落在她唇际、下颚、颈肤,表达满腔说不出口的歉意与怜惜。
“只要你不变心就好了…品璿,你会吗?”
七年,不算短的时间,不是说很多男人都会闹七年之痒吗?
他一顿,加重力道咬了嫩肩一记。“上个礼拜去吃相亲饭局的人,似乎不是我。”
他知道了?!
她赶紧坐起,慌忙向他解释:“是我爸妈擅作主张,我是被骗去才知道的,你不要——”
“嗯。”他笑意如常,将她拉回怀里,搂着。
“你——”悄悄抬眼审视,见他没有不悦的迹象,轻问:“不生气?”
“如果有个女人,为了我几乎和家里闹得失和,你说我能气她什么?”
她讶然。
自以为瞒得成功,原来他怎么都知道,只是不说穿罢了。
“我不是存心骗你。”只是担心她父母的反对,会伤了他。
“我明白。”他的条件并不差,她家里也不是真的看不起他,只是人往往会相互比较而已。
什么才是最好的?达官显要?政商名流?他很高兴他的女人心念不动,一心只要他。
“瀞媛,你后悔过吗?”
这是一个不需要思考的问题。“没有,从来没有。”无论再问几次,她还是这个答案。
“找个时间,一起去旅行吧!”单手拂开她睡袍的前襟,双唇熨贴而去。
她张手,绵密收容,闭上眼感觉他。
“品璿——”
“嗯?”模糊哼应,寸寸吮吻而下。“我把避孕用品全丢了。”
她在召示决心,无论父母怎么说、无论条件再好的男人如何热烈追求,她还是只认定他。
他停顿片刻,然后笑了。“或许生个小予心,你父母就没理由反对了。”
她曾经告诉他,如果将来有小孩,想要叫“予心”
那样的念头,萌芽在最初接触的联谊上,他抱怨自己的名字太难写,当时她就想,将来她的小孩一定不要虐待她,取蚌笔划少一点的,就叫杨予心好了,予心,予心,给予,我的心。
他注意力却是放在前面个人字,取笑她说:“‘杨’予心?原来你这么早就想到要嫁给我了。”
她羞了羞,表情和那时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