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，是哥哥！”“哥哥？”颖治惊奇地抬望了望我，说：“啊！我知了，是你！”“本来就是我嘛！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。”我淡淡的说。

晚上，颖治和我在一个房间睡，同床的还有红菱，但她有好多家务，所以许多时间是我和颖治单独在一起的。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，红菱已经下楼去了。

颖治本来是睡在床的另一的，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爬过来我这边，她偎在我怀里睡，一只小手儿竟然穿过我的橡摸到了我的。

“但是，你现在为什么不穿漂亮衣服呢？”“我是男孩，为什么要女孩的衣服呢？”我负气的说。“但你不是穿过吗？蛮漂亮哦！还有那上的蝴蝶…”

我在清晨的时候经常憋了一肚，小也谷得的，大约有两寸长，颖治的手儿就刚好握住了，我有儿不习惯地想移开自己的，但颖治好像怕失去什么似的又握了一下。

“有的，我还看见他和我妈在玩！”“你妈和你老爸都是大人了，有什么好玩呢？”“有啊！他们晚上经常玩的，我妈有时会笑，有时候也好像是哭了，去年中秋节，我半夜睡醒时，见到我爸压在妈上，我妈好像哭了，我也哭了。

当我的在她前暴之后，羞得我连忙自己把拉起来，我说：“看到了吧！麻烦死了。”“看到了，哥哥，我是不是还没有生来呢？”

那时还是黑白照片的年代，照片是我父亲放大后寄返的，但已经请小镇上的照相馆师傅手工填上了颜。

“我妈说这就是呀！”颖治指着她的耻认真地说。“不是啦！我不骗你的！”我肯定地说。“那你的也给我看看！”“不要！我妈说不能随便给人看的。”“但你看过我了，我不理，我要看，我也要看你的。”

“我一直都有的哦！”我认真地说：“你不是没看过男孩吧！”“没有啊！我妈只生我一个。”“那有没有看过你老爸呢？”

这一切本来都是家贪玩所为，但现在就让颖治一辩认相片里的衣服和她上所穿的一模一样，我说：“就是你这件嘛！旧年老姨回去的时候，我妈给她带回去的。”“那这位是谁呀！”

“我不让你看又怎样？”“我就哭，就说你欺侮我，你刚才打过我！”“讨厌死了，不跟你玩！”我心烦的回不理她。

颖治毫不犹豫地把她的裙掀了起来，我看到她小腹下光秃秃的地方，不禁笑着说：“你是女孩，鹰婶的女儿就是这样的。”

老爸爬起来的时候，我见到从来没见过的，比你大好多，好怕人哦！但后来我就被叫去和睡了。”

我想，刚才她一定是先醒来偷玩我的，玩着玩着就又睡过去。睁着睛躺了一会儿，我觉得有儿急，就准备下床小解。我一动，颖治也醒了，她把手里的东西轻轻了一下，说：“你的比昨天长大了！”

“我老爸一直在南洋，我还没见过他！”我淡淡地说，那时我还不会对颖治所讲的有兴趣，颖治也没有再和我谈论这件事，兴的玩着我准备送给她带回家的洋娃娃。

我没好气的说：“你放手吧！我急时就是这样的。”“给我玩玩嘛！，好有趣的，它好像会动哦！”颖治不肯放，还望着我笑。

“你再不放手，我就在你手上了”我吓唬她说。这下果然见效，颖治果然立刻放手了，我一边爬起，心里想：女孩就是蠢，她怕我她手上？我还怕在我里哩！

“妈…”颖治真的放声大哭起来。我慌忙转用手捂住她的小嘴，并答应了她，这小妮也利害，说哭就哭，泪像开闸的河似的已经了我的手。我放开她的小嘴说：“只看一次哦！”颖治了，又破涕为笑了。

真拿她没办法！但是那时要叫我在她面前脱，也蛮羞人的，于是我大模斯样的躺到床上说：“你要看就自己看吧！”颖治毫不犹豫地坐到我边，两只小手儿拿住我的橡向大褪了下去。

的照片说：“咦！那是谁呀！怎么和我穿同样的衣服呢？”

颖治指着像片，但我打断了她的话说：“不要说了，鹰婶说我是有的，穿裙丑死鬼。”“什么有嘛！我也有呀！”“的啊！”我漫不经意的说：“那你一定也是男孩，你给我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