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詹明丽难掩兴奋的情绪轻跃上眉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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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,段豪成就要结婚了!今天晚上,他几个要好的朋友约他庆祝“单身汉的最后一夜”男人们聚在一起一定会彻夜狂欢,所以,今晚她是自由的。
棉棉嘴里轻哼著小曲,细心地熬著白米粥,医生说雍年可以试著吃清淡的白粥,加一点点盐巴就好,完成。
从今晚开始,她要花很长的时间去医院照顾雍年,段豪成若是知道了定会大发雷霆,不过,那是他蜜月回来后的事了。
她用保温盒把白粥装好,坐计程车到医院的某一间个人病房。有两名看护二十四小时轮流照顾雍年,她不得不承认段豪成真的很周到。
她让看护出去走一走透透气,自己小心喂任雍年吃粥。
“棉棉,你别忙,坐下来让我看看你。”任雍年吃了小半碗便吃不下,精神耗弱的看看棉棉。“还好,你没有变瘦,这样我放心多了。”
棉棉不由自主的垂下脑袋,不敢直视雍年的眼。只要一想到自己已委身段豪成,便羞愧得无颜面对雍年。
“棉棉,我住院这么久,又动大手术,一定要花很多钱,你哪来的钱?”
就怕他问这个!棉棉不敢说出实情,现在的雍年可禁不起刺激。该怎么说才好?她紧张得红了眼眶。
“我懂了,你跑去求我的父母对不对?他们一定很刁难你吧!不过,父母毕竟是父母,不可能见死不救的。”
棉棉胡乱点头,只能沉默。雍年若晓得父母的残忍,一定会很伤心的。
“棉棉,你心里难过是不是?”任雍年好心疼她此刻眼里的阴郁。“等我恢复健康,我会努力赚钱还给爸妈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棉棉深伯眼泪掉下来被他看见,伏身将脸贴在他的胸前。
“雍年,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,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,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任雍年怀念地嗅著棉棉身上的馨香,实在闻怕了葯水味。
在医院过了一夜,第二天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家休息,感觉上才刚睡著,就被夺命连环call的电话吵醒,听到詹明丽说段豪成一个晚上联络不到她,气得不肯结婚了,她才知道自己低估了段豪成的占有欲。
不晓得他会如何处罚她?棉棉战战兢兢的坐上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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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礼即将举行,新郎却迟迟未至,在休息室等待的马语秾表面上维持平静:心里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。万一他不来怎么办?她将面对世人的嘲笑…不会的!不会的!那样悲惨的事不会落在她头上。
六位伴娘聚在一旁窃窃私语,表情也都是不安的。
终于,在典礼前十分钟,新郎现身了,众人皆松了一口气。
马语秾有些激动道:“豪成,我就知道你是有事情耽搁了。”
“的确差一点赶不及。”段豪成回忆刚才那一场激烈的欢爱,他低低的笑了,笑声中带著一丝邪魅。“各位,请先出去一下,我有话想对美丽的新娘说,不方便被别人听到。”
伴娘们掩嘴偷笑,鱼贯而出,以为新郎想对新娘倾吐爱语,等不到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