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思路,手机响了。
她好犹豫,唯一知道号码的人是他。
“喂。”实在很怕不接的话,他会直接杀上门来。
“你平安到家了?”
“是。”
“棉棉,你怕我吗?”
“…”他到现在才知道?
“为什么?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,只是太喜欢你了。”
她没有办法坦然道出自己曾受过的伤害,一回遭蛇咬二回下趱草,只能沉默。
“棉棉,我…算了,见面再聊,你记得要吃葯。”段豪成匆匆收线。
一滴晶莹的泪珠,从她漂亮的眼眸滑落。
有多久了?没人这么关心她,提醒她记得吃葯,可是这个人为何偏偏是段豪成?一个她绝对无法接受的类型的男生。
棉棉擦去眼泪,拿了衣物去浴室梳洗,然后吃葯,这时哥哥庄承融才回家。
“哥。”
“嗯。”英俊挺拔的外貌遗传自父亲,但冷漠的个性则是他自己的。
棉棉见他回来又马上钻进书房,显然又把工作带回家做,不禁有些歉疚。因为要多养她一个人,才会这么辛苦吧!
“哥,你要吃广东粥吗?”她站在书房门口问。
“你买的?”替电脑开机,庄承融回头看她一眼。
“你要吃吗?”
“好,谢谢!”他还是面对电脑自在些。
棉棉也不介意,把广东粥用微波炉加热后端来给他。
“哥,你需要每天加班吗?”
“设计电脑游戏软体,常常会忘了时间。”
“我以为…你不想看到我,所以才…”
“你不要胡思乱想,去睡觉吧!”
没有感情基础的异母兄妹因故住在一起,实在亲热不起来,反倒像室友。
棉棉回房躺在自己的小床上,眼中满是哀伤与失落。她多希望回家有个人可以谈谈心,告诉他她今天发生的事情,请他帮忙拿个王意。
强烈的孤寂感几乎要将她淹没,脆弱的芳心摇摇欲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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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课后急急招计程车坐到H大,问人“学生会在哪”后,棉棉直接来到学生会,心想若是段豪成不在最好,拜托学生会的人将手机和昨日的医葯费转交给段豪成,相信以他自傲的个性不会再自讨没趣了。
她万万没想到的是,学生会全体成员都在,为校庆的事开会。
她的出现,赢得所有的注目礼。
“棉棉,你怎么来了?”主持会议的任雍年又惊又喜。
棉棉窘立当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