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,表现将会更好。结果她得到冠军。
唱片公司声言要力捧梦梦,跟她浅了五年合约。
她开展得很顺利。
斑海明真不够运“蜂舒适”的事件平息不久,又轮到他代理的一只纸尿片出事。
乐涛代理的“爱宝宝纸尿片”被传有虫,更传出有一个三个月大的男婴用了“爱宝宝”之后,被虫咬烂了半边屁股。“爱宝宝纸尿片”是全港销量第二的,市场占有率约三成。纸尿片有虫和卫生巾有虫是不同的,因为纸尿片用的物料的确会生虫,如果包装得不好的话,便有机会让虫滋生,好几年前试过一宗某牌子纸尿片有虫的事发生,结果代理商收回市面上所有纸尿片。但今次“爱宝宝”有虫的事件至今仍是传言,没有人投诉,这种恶意中伤的手法就和中伤“蜂舒适”的手法一样,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或一帮人做的。
为了“爱宝宝”的事,我再次上乐涛跟高海明见面。如我所料,我进入他办公室的时候,他正全神贯注地砌另一架战机模型,模型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八十。本来旗下产品接连被恶意中伤,应该很烦恼才对,但高海明看来很平静。跟上次一样,他默默地看完我的计划书,没有任何意见。
“就这样吧。”他重复同一句说话。
“那我就这样去办了。”我起来告辞。
“邱小姐--”他叫住我。
“什么事?”我连忙看看自己两边衣袖,是不是又不小心勾到他的模型零件。
“可以让我看看你双手吗?”他说。
我莫名其妙,放下手上的公文袋,伸出双手。
斑海明把手放在身后,好像研究一件工具似的用目光研究我双手。
“你的手指很纤幼。”他说。
“谢谢你。”
“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?”他问我。
“当然可以,你要怎样帮忙?”
他指住一粒精细的零件说:“请你替我把这个零件黏在驾驶舱里,我的手指不够幼,工具又不知放在哪里。”
原来如此。
“我不懂砌模型的,我怕弄得不好破坏你的模型。”我说。
“不要紧。”他没有表情地说。
我唯有照他的吩咐去做,用指尾捡起那一片不知是哪一部分的零件,战战兢兢地黏在驾驶舱内高海明指定的位置上。高海明一直严谨地望着我,生怕我会出错,我的手紧张得微微颤抖,幸而终于完成任务。
“是不是这样?”我问他。
“对。谢谢你。”高海明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模型。
“这辆战机是什么型号?”我大胆地问高海明。
也许是因为念心理学的缘故,我对于这类好像患了自闭症的人很有兴趣。
“F十六。”高海明出奇起望着我,我不知道他是奇怪有一个人竟然逗他说话,还是奇怪有一个人竟然不知道那是一架F十六战机。
“你砌得很漂亮。”我称赞他。
“谢谢你。”他没有望我。他好像比我更害羞。
这个时候,他的秘书走进来跟他说:“高先生,有两位商业罪案调查科的探员想跟你谈谈。”
“请他们进来。”高海明似乎不太愿意见这两名探员。
“高先生,我告辞了。”我跟他说。
“你知道『蜂舒适』和『爱宝宝』为什么会被传有虫吗?”高海明突然主动跟我说话。
“可能是对手传出来的,也可能是被你们辞退而深心不忿的员工,也可能是你们家族的仇人吧。”我说。
他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