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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(2/2)

“确实,这么坏的人,连猪都不吃,这样我就想不到这人渣在世上还能吗了。”

“所以你就见义勇为了?”

“才怪!反正那天我并没有伤到自己。阿婆的儿本来就不学无术,每天只知赌博,赌输了,就来跟阿婆拿钱,阿婆不给就用抢的!那天,我很明快地叫了警察,把他赶走,还送阿婆回家,阿婆是很可怜的人,年纪大了,心愿很小,只想求个温饱。所以从那天开始,我就都来跟她买果,其实这附近也有不少人跟我有一样的想法,让阿婆还算可以自给自足。”

“这些事我原本也不知。”陆祖涓耸耸肩,继续说“说来很巧,大概在一年前,有一天傍晚阿婆要收摊的时候,我正好骑车经过,看到她其中一个儿对她拳打脚踢。”

“我知。”阿婆“谢谢。”

“当然!”她语气定得很“是人都会上前帮忙的。”

“一样米养百样人,这人是垃圾。”他淡淡地说。

忘了所有不快,仰迎向他的,不顾现在两人就在大街上,贪婪地汲取着他的味

“不错是不错,”他一笑,补充了一句“不过可惜人坏,连猪也不屑吃。”

“没错!”陆祖涓双手抱“没想到你这个人的嘴还贱的。”

“对啊!一个月最少两次。”陆祖涓毫不隐瞒“公司初二、十六要拜拜,所以就来这里买。阿婆是个很可怜的人,听说以前的环境还不错,有两栋房,一栋自住,一栋收租。

她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笑“没错,你说的对极了,用火烧,反正迟早要推去烧的。”

“对啊,这人太坏了,用火烧一烧,烧剩下的灰拿去铺路,”他说得一脸正经“当是赎罪,也算功德一件。”

白岳有些惊讶。

“你知就好,别想太多,月中我会再来。”陆祖涓对她挥了挥手“阿婆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喔!”

“喂,别抓到机会就讽刺我!”她对他挑了挑眉。

想起阿婆被打的那一幕,她到现在还在生气。

“笑一笑的觉真不错。”他几乎想不起上次这样大笑是什么时候了。

“是啊,垃圾!”对这说法,陆祖涓当然是百分之一百的赞同“真希望傍晚垃圾车来的时候,可以把他打包丢去。”

“就用火烧。”

地应着。

“跟你比差多了。”他非常戏剧化地叹气,就像个纵容孩的父亲“你排第二,我还不敢抢第一。”

“用火烧?”她不解地摇了下

白岳的目光看着她,发现越跟她相,越觉得她充满了惊喜。“你常来这里买果?”

白岳闻言,忍不住嘴角一扬“拜托,丢垃圾车?这人渣连垃圾车都不收!”

“我实在搞不懂,”她轻叹一声“这世上怎么有人会动手打年迈的老妈妈,就只为了钱?”

陆祖涓专注地盯着他,想听听看他有什么多了不得的惊人之语。

“她有两个儿三个女儿,她老伴死了之后,两个儿就吵着要分家,她被吵烦了,不得已只好一个儿一栋房,以为这样日就可以安乐一。偏偏三个女儿不谅解老妈妈的法,认为她们每个人都是她的亲生女,怎么可以男的有份女的却什么没有,所以便不太搭理阿婆。

听到她的响应,白岳也笑了来,然后他们越笑越想笑。

“也对。”她认同“这猪狗不如的家伙,会脏垃圾车,杀来喂猪算了。”

“走吧!”她侧着,对白岳

“是吗?”白岳挑了挑眉“那你可以告诉我,那天除了你上前帮忙之外还有别人吗?”

他笑开,侧吻她的,自信地独占她。

“两个儿,媳妇偏偏又不孝,过没多久就嫌她没用,不想奉养她,把她赶了来。三个女儿也因为没有拿到家产,认为没有义务要养老妈妈,虽然阿婆生了五个小孩,但到来,没有人要理她,为了生活,阿婆只好一个人来摆摊卖果。”

“小涓,”他微微一笑,手轻抚在她肩上“我不是冷漠,只是比你更懂得自我保护。”

她对他皱了皱鼻,要不是因为他脸上写的是对她的真诚关心,她可能会动怒。“我觉得这社会之所以会越来越没有人情味,就是因为有太多你们这冷漠的人。”

他凝视着她的脸,这是一张很丽写着柔情的脸。环在她肩上的手

“喂猪?”

“是啊,”她停下脚步,转面对他,得意地扬起嘴角“不错吧!”

发现让他帮小忙的觉还不错,至少她不用提着果走回公司。

陆祖涓愣住了。

“没有,对吧?”他语重心长地劝她“小涓,下次在提供帮助前,你最好先掂掂自已的斤两,小心伤了自己!”

“这还不简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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